6月我參加了謝師宴。這是我第一年擔任教職,第一次受邀參加謝師宴,第一次坐主桌。坐的蠻生疏的,也有些不知所措,不知道可以跟同事聊什麼,也因為是週間下課後的晚上,同事們略有倦容。這一餐雖然是謝謝老師,卻又像老師們出現來滿足學生希望老師出現的期待。有點弔詭。我抱著好奇,參加謝師宴的,畢竟是新老師,沒認識什麼學生,也不太知道自己能被學生謝什麼。
6月我參加了謝師宴。這是我第一年擔任教職,第一次受邀參加謝師宴,第一次坐主桌。坐的蠻生疏的,也有些不知所措,不知道可以跟同事聊什麼,也因為是週間下課後的晚上,同事們略有倦容。這一餐雖然是謝謝老師,卻又像老師們出現來滿足學生希望老師出現的期待。有點弔詭。我抱著好奇,參加謝師宴的,畢竟是新老師,沒認識什麼學生,也不太知道自己能被學生謝什麼。
有些關係是禁不起近距離相處的。這幾個月進到實驗室,終於加入了教授媽媽的實驗室,我是成員之一。雖然沒有語言的問題,但隔閡是在的,畢竟,我的經歷不同,想法不同,也沒有跟教授媽媽磨合過,增加相處時間的結果,就是我們越發看到真實的對方,美好的濾鏡效果逐漸消退,真實面貌出現。
德文很難,真的很難,是全世界難學的語言之一。德文,不是能只用Google translate就翻譯好的。只單憑Google translate就把離校證明當作退學證明,把一個人努力多年拿到的學位否定,做這樣事情的人,是個在義大利拿到博士學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