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過三天到10/2猶太曆的5776年就結束了。5776年是約書亞進迦南地後的第70個禧年。過去這一年江牧師說,神告訴她這是她的禧年,而因為她是慕主先鋒教會的主任牧師,所以神給她的祝福也會流到教會每個人身上。這是她2015/10/11那天講道說的,正巧是我生日,也幾乎是我受洗十年的日子。從那天起我便跟著慕主的腳步,每週下載講道來聽。
禧年,代表恢復。曾經賣掉的田產回歸自己,去當奴僕的回歸自由之身。在5776年的倒數,我看到上帝老爹也在恢復我。
過去的這個週末我待在柏林,因為9/23, 24是同學會會長會議,我提前一天到,延後一天走,除了開會那晚,其他兩晚都住en的宿舍。
今天耳邊聽著Hillsong的敬拜詩歌,腦中一面回想週日去Saddleback Church in Berlin的聚會。敬拜團彷彿就在眼前,敬拜中自在的開口,自在的對上帝舉起我的手,敬拜團離我好近好近,可惜看不到鼓手。這份感覺好熟悉阿:我又回到教會了。這份熟悉令我想哭,情緒似乎找到了出口:原來我沒有被遺忘,沒有被「祂」遺忘!
在收到妮鳥的信之後,再也沒有跟那群會進出教會,所謂的「基督徒」互動,除了在關係中幾乎已經是家人的教父老爹,教母媽媽,L. Pei~,小藍媽之外。後來也沒再進到教會,甚至回台灣都不再堅持要撥出某一個週六或日去參加主日。這些離我越來越遠。
去年受洗十週年,意外地決定下載慕主的講道。無巧不巧,10/11的信息就是江牧師主講:進入禧年的恩膏。5776年是約書亞進迦南地後的第70個禧年。禧年,代表恢復。曾經賣掉的田產回歸自己,去當奴僕的回歸自由之身。原來這一年上帝老爹在恢復我,用愛包裹我受傷的心,用溫度融化得要靠自己,獨立自主,那份冰冷的心。終於我再次踏進教會,而且感覺並不糟。
過去一年我認識了en(是斯圖老大介紹的,斯圖老大是阿十介紹的,阿十是因為小蝦認識的。該說這是恩典之流還是台北靈糧堂勢力很大?哈!)。第一次見面是在里斯本機場的星巴克前。其實那次見面我很緊張,甚至知道她也在台北靈糧堂聚會後有點排斥,因為「又是教會的人」!
我很擔心自己會因為過去發生的事情而「遷怒」於她,會下意識的排斥她,對她不友善或不禮貌。但這是不對的,對她並不公平,我的過去根本與她無關!對天秤的完美主義性格也無法接受。於是我只能盡量拉開距離。無奈的是,整趟旅程就三個人,能有什麼距離可言?
後來不知怎麼的,居然開始用FB互動,而且約了一起聽柏林愛樂(原來愛樂就能收買我,直接擄獲我的心,天秤真的很好拐。)。我真的去了柏林,住她宿舍!!!這完全不是我一貫的作風阿。然而這似乎是恢復的開始。en很友善,慷慨,健談,相當果決(對有選擇障礙的天秤幫助非常大。)。住她宿舍的時候,腦子一直在想:自己有多久沒這麼放鬆了?可以不用想要吃什麼或要去哪裡?被照顧得好好的。
只不過在看著燭光,吹著外頭的涼風的那一夜,在我警覺到談話內容漸漸深層後,我跳開了。她的確有牧師的恩賜,但我也有!(諜對諜???)我知道如果我開口會把那份傷害說出來。其實我很想,只是我沒有把握,en是不是對的人?如果不對,就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。而我已經受夠了。
或許,那一刻,是上帝老爹動工的時刻。
PS: 那個週末我們兩個翹了主日耶。我就算了,她居然沒去,理由是:不喜歡遲到進去的感覺。WHAT! ! !我以為只有我這樣子。可以跟她一起喝酒、翹主日幫忙拉近不少距離。對了,有件事值得一提,我們去12使徒吃飯的時候,她分享「如何讓指導教授對我印象深刻」這類的職場話題,受用無窮啊!
這次會長會議,我又去住她那兒了。怪了,除非真的很信任,不然我死都不會去麻煩人家的。
很特別,和她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,而且我很喜歡她直率的個性。請了她兩頓晚餐,她很乾脆的直接說「謝謝」,省事許多。Cecconi's Berlin那晚超棒的,她點了很棒的酒,聽她說過去工作的事情。她很樂意分享,我聽得很過癮。在吵雜的餐廳,吧台的位置相當適合兩人喝酒聊天。喔,對了對了,兩個人一起去逛登山用品店也很過癮,可以一起討論瑞士刀和鋼製品。原來我們都愛工具類。後來跟Tiger提到這段,她說:「可惜你們一個不是男的。」那天我開玩笑跟en說:「再逛下去就交不到男朋友了。」我們聊天的話題挺廣泛的,連生理用品和同志議題都討論過。朋友就是要這樣才能真正認識彼此嘛。給她一個讚!
隔天早上我們去了Saddleback Church聚會。說真的,心裡有點抗拒,因為「又是教會」!但等我意識到要去教會這回事,已經來不及了。唉,在不知不覺中就被聖靈牽著鼻子走。因為en問說:「你比較想去Saddleback還是Hillsong?」ㄟ,在這之前不是應該要禮貌的先問:「你想去教會嗎?」她沒有阿,直接跳過,接著生米就煮成熟飯了,因為我很乖的回答:「Saddleback。」聖靈最愛來這招。嘖。
好啦,會去的另一部分原因是en,是她「說服」我去的。因為信任她,因為知道我是被保護的,因為她,所以我願意再次跨進教會。我真的進去了,也很喜歡Saddleback Church的風格。在那裡感受到久違的自在,而en和我相處的自在以及她在教會的自在則又幫助我更放鬆。
上帝老爹的愛沒有改變,祂也沒有把我忘記。祂正一點一滴地恢復我對祂的渴望。終於在經歷妮鳥和在Hillsong Church in Dusseldorf服事的受傷之後,我恢復了一點點點對教會和基督徒的信心。江牧師在前幾天,9/11那天的信息講道中提及:「要趁著5776年還沒結束時領受禧年的恩膏與祝福,要從挾制中走出來。」我想這恢復只是開始,但,至少開始了。
謝謝上帝老爹。謝謝en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