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從三月開始,陸續練習「拒絕」這件事情。

 

初階的就是朋友辦活動,希望我能幫忙攝影,以及辦講座,希望我可以出席分享自己在德國念書的歷程(但我實在看不出自己哪裡符合主辦人的需求,比較像是對方一廂情願認為我符合資格)。這個以自己屆時會忙碌準備口試為由拒絕。

 

中階的就是日本節快到了,住杜城的人家裡會陸續被預約要來借住。這個是以自己快要口試為由,在口試結束前家裡無法招待人而拒絕。

 

高階的就是,義大利人訂了阿鼠,要我幫忙搬運。唉。這其實很令人心煩的,拒絕起來也相當棘手。心煩的原因是,整個實驗室只有兩個人可以搬阿鼠,不管怎樣我似乎都沒有拒絕的餘地,畢竟未來也是需要人家幫忙(有點後悔又簽了那份小合約)。只是,就五隻阿鼠不用兩個人搬吧,就算是兩箱,還是可以用手推車一次運完。個人覺得義大利同事純粹懶,不想一個人攬那麼多事,而且她可能覺得我往往會多幫一些忙,她可以少做。另外可能是,手推車很吵,要經過學校大道,每次都會搞得全世界都知道這裡有台很爛的手推車在運東西,因為這原因被一路目送回自己的大樓有點丟臉。一個人會很丟臉,兩個人一起丟臉感覺會好很多。這一點純屬個人猜測及實際感受。而棘手的地方在於,的確未來會需要對方幫忙,這樣拒絕似乎有些無情。可是過去跟義大利人約時間並且共事的經驗負面大於正面,加上我又要準備口試,很不想再去做這些有的沒的,一整個就是不想幫忙!

 

正好昨天震驚的發現我要口試的地方被封起來施工,我忙於找負責那間教室的系所,想問清楚,搞清楚情況。所以昨天義大利人有先假設性問我,如果保加利亞人無法幫我,我能不能幫她?我跟她說可能可以,但今天我得到處跑處理口試教室的事情,要看情況而定。後來我假借今天要跟該系所秘書見面,所以無法按時間出現,如果我提早結束,會跟她說。

 

誰知道這件事情一直迴盪在腦袋中,也沒睡好!(最近睡不好的原因越來越千奇百怪)鐵了心決定不去。假設我們角色互換,我不覺得她會多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她還是會因為覺得自己的事情重要性多過於這件事情而拒絕,並且不會有什麼罪惡感。

 

其實說真的,面對她我覺得自己應該要更自私一點。過去除了我的實驗,後來她被動的選擇準時外,其他只要是實驗室的共同事情或她的實驗,我都只能妥協她的真正出現的時間做事情。對她是件很舒服的事情,對我卻是一種耗損。

 

今天不打算進實驗室了。昨天在那裡一個下午,進度緩慢。坐在那裡就是要一直被打擾的嘛。怒!

 

 

喔,這是昨天上帝老爹給我的歌

耶穌

神公義的彰顯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Jzc1f1VB8Cs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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