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一算聽慕主的講道已經4年又兩個月再多一個禮拜。

 

雖然永遠聽不到教會消息,兩年前影音檔也不再有回應詩歌的部分T^T,不過逐漸認識教會的牧者們,開始會有想聽的一線和其他講員,有時候也會發現為什麼最近都是某個牧師講道,其他人呢?是生病還是有其他服事啊?

 

大概有一年沒什麼聽到瑞爸的講道,隱約知道他好像在台灣。上週講道的是瑋媽,才知道瑞爸已經回台灣定居了。那天也是瑋媽最後一場告別講道,比較像是在解釋為什麼她跟瑞爸要離開。

 

想起多年前最後一次的單車隊服事,匆忙之際被要求說要跟小朋友告別,據說是因為某個同工聽到小朋友們在咬耳朵:「那個拍照的姊姊今天好像是最後一次來這裡了。」猛然被推上台,我根本不知道要講什麼,只好簡單的說再見,連為什麼要走都忘記說。一直以為自己悄悄離開就成了,反正自己也不太跟小朋友互動。

 

瑋媽有準備,專業多了。

 

一直覺得瑞爸跟瑋媽超有膽量,兩個Ph. D居然到教會全職服事!瑋媽是音樂Ph. D耶!!!小孩學歷不怎麼樣倒是。牧師的小孩似乎容易落在常態分佈兩端的極端值裡。厲害的很厲害,不厲害的也不厲害的很厲害。

 

話說回來,瑞爸跟瑋媽的服事好像不是偏重講道這一塊,母堂講道尤其少。我知道瑋媽的敬拜團服事很多。衝著他們離開,趕快把過往還在app上的講道下載下來。喔,對了,慕主是少數華人教會有app的,而且使用起來真的算好用的呢!有用心~不過跟Bethel Saddleback比起來還是有段差距啦。比較可惜的是慕主的錄音品質有待加強,特別是分堂的錄音。

 

偶爾會想像如果自己在那個教會,會在幹嘛?夠格去司鼓嗎?畢竟大教會一定有大咖的,有幸拍照的話大概又像雞立鶴群那般被專業行家淹沒,不太敢張揚自己也在攝影團隊裡。應該免不了會有小組服事帶話語之類的,人們很容易被表面現象給蒙蔽,看學歷就覺得我可以去講這些。恩,是也不是啦。

 

家裡有一把吉他,幻想自己會練得很勤勞,但目前還停留在爬格子階段,呈現7天曬網1天打魚狀。以前很保護我的手指指尖,怕敏感度下降。因為冷凍切片很仰賴指尖的敏感度,所以我的片子都切得很漂亮。後來覺得自己大概也沒啥機會切片了,那就爬爬格子好了。如果上帝老爹要繼續讓我切片,我該具備的祂一定也會給我,所以沒啥好擔心的。

 

恩,不知道為什麼扯到這裡。雖然從來都沒有見過面,但還是想跟瑞爸和瑋媽致敬和告別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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