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碩二下小組長的一句話,我開始繞7圈禱告。常常繞工作或實驗的地方7圈,從台中、彰化,到台北,到德國,再到美國。

 

在德國的某一天,上帝給了個感動,天外飛來一句禱告:

願祢的旨意行在我未來的實驗室,如同行在天上。

這句話太屬靈了,絕對不是我可以想到的!

 

現在的工作還處於面試階段時,輾轉知道現在的PI是基督徒,興奮地以為這個實驗室是神預備的,神的旨意行在這裡如同行在天上。但,似乎不是這樣(根本不是!)。

 

從今年上半年的某一天開始,在繞7圈禱告中,信心與盼望在心裡像光一下逐漸亮起來,為實驗室收到不錯的學生感謝上帝,為自己實驗的順利感謝上帝,雖然經費有些短缺,但卻有著水到渠成的信心。

 

某一天(不是上面提的那一天,是之後),上帝告訴我:不是因為有基督徒,所以我的旨意可以行在這裡;我的旨意能行在這裡是因為有義人在為這地禱告。

 

被上帝說我是義人有點不敢接受這麼「重」的身分認定,義人不都是聖經那些為了信仰被旁人折磨半死的門徒使徒嗎?但,上帝這樣講好像也很合理,實驗室有人有實驗有data,更漸入佳境阿。

 

上帝對我說的這段話成了我常常禱告的內容之一。

 

漸漸地,心裡有股信心,經費也不會是問題的。

 

某一天(不是上面講的那兩天,是又之後),一樣是在繞7圈禱告中,上帝給了個異象在每一天繞的區域的一個角落(很像在牆壁上出現浮水印的動畫):這裡是天開的門,有天使上去下來。

 

這裡是伯利恆分部阿。

 

這個異象又成了我禱告的宣告之一。

 

某一天(不是上面講的那三天,再更後來),PI告訴我她的NIH計畫終於過了,同時她也在等另一個計畫審核結果。

 

現在有了經費,實驗室於是開始整修,空間有所變動。

 

前些時候忘記從哪一天開始,除了繞7圈禱告,每一天進我的實驗操作室,我會單膝跪下,按手在地上,為自己的實驗禱告。昨天的禱告中,上帝感動我:帳幕。霎時間,打從知道我之後實驗的地方要搬進大實驗室,跟大家共用空間,心裡隱隱一股不平安,在那一刻消失。

 

過去以色列人或走或停,是跟著神的雲柱火柱,停的時候就搭帳篷,走的時候就收拾前行。我不需要釘死在現在做實驗的那一間房間,好像搬出那間上帝的祝福會留在那裡。事實是,搬遷的時節到了,神移動了,所以我(帳幕)跟著移動,而,我在哪裡,哪裡就有禱告的祭壇,禱告的火,禱告的聲音和禱告的手,神的靈也會在那裡,神的寶座設立在那裡。

 

我是禱告的義人,是活水,是移動的帳幕,是神的殿,祝福依舊傾倒在我身上。當我不住為所在的地禱告,祝福就會一直傾倒下來,當我何時離開,不再為那地禱告,那地的祝福也會停止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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